在一群狼狈的伤者和清一色的白大褂里面,衣着整齐且修长挺拔的沈越川犹如鹤立鸡群,他看着她,眸底噙着一抹充满了肯定的浅笑。
苏韵锦醒过来的时候,她依然维持着入睡前的姿势趴在江烨的胸口,江烨一手搂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,他们的距离如此贴近,彼此心跳呼吸交融,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密。
网页拉到最后,萧芸芸看到了被打上马赛克的照片。
沈越川刻意忽略了心如针扎的感觉,走到苏韵锦跟前:“当年那样的情况下,你把我带在身边不但是一种负担,我还有可能会被苏洪远送到国内偏远的山区。所以,我完全理解你当时为什么选择把我送到孤儿院。”
她果然不该对上级医师的话抱有美好的幻想。
江烨醒过来,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,一睁开眼睛,他就看见苏韵锦穿着隔离服坐在病床边,面容憔悴。
陆薄言无奈的坦诚:“这是经验之谈。”
就在萧芸芸要挂断电话的前一秒,沈越川突然说:“那天,我听见了。”
这是沈越川第一次在萧芸芸面前提起自己的从前。
秦韩扬起唇角微微一笑,示意萧芸芸坐上高脚凳:“想喝什么?”
今后的路还长,但无论凶险还是平坦,她都只能一个人走下去了。
这场婚礼虽然简单,但来的都是至交好友,大家都无拘无束,尽情调侃新郎和新娘,吃吃喝喝,玩得无拘无束。
苏韵锦一直盯着沈越川手上的纱布:“多浅的伤口都要注意,否则感染发炎就麻烦了。”
想着,沈越川踩下油门,又加快车速,车子几乎要从马路上飞起来。
这是第二还是第三次出现这种状况,沈越川已经记不清了。
“啊!!!”